许久,肉棒终于在足穴的前后压榨下达到极限,幼女柔软的脚底与蜷缩起的波折,遇到肉棒时又被迫变的顺平,一下又一下,踩得肉棒不停颤抖,将浓稠的精液喷洒在幼女赤裸的裸足与小腿上,最远的一簇甚至进入了少女的小穴,烫的安卡西雅也高潮了一次,安卡西雅像是好奇的少女一般抹了两口吃,看似露出厌恶的表情,实则吃的干净一点不剩。
“阿云,搞好了没有啊!来了很多客人啊!你快点在里面把事搞好了出来招呼客人啊!我一个人忙不过来啊!”
“怎么了? 为什么不行? “我贴着她耳朵,小声地问她:”你和建荣做过吗? 你还是处女吗? 你要不是处女,我就放过你,不是处女就没什么意思了。
男孩狠狠地再度将心意压制,说服自己面对现实,这时候应该要祝福她才对啊,瞧,心爱的女人有了这么美好的家庭和幸福的家人。
萍萍咬着嘴唇,偶尔发出几声细微的呻吟,那声音里既有欢愉,又有对自己行为的愧疚。
美中不足的是,我们认识两个月了我还没找到机会把她给枪毙了。